小梓酱

有两个号,一样的名字和头像,大号发文,小号为了防止大家误会从此以后就荒废了。

海贼王乙女向 他的世界在你来了之后变得不一样了?!(2)

单人?多人?不知道


温馨?黑化?不知道

看你们啦哈哈哈

妹的人设有点奇怪?(反正就是该帅的时候吊,该柔弱的时候哭唧唧哈哈哈不喜勿喷)


爽文而已,不要乱喷,看着当娱乐,愉快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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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如何塑造一个陶器,是手法控制的收放,是指尖划过表面的技巧,是不断旋转中的升华。一个优美的陶器还在没有放进烈火里炙烤的时候,出现什么偏差似的扭曲,如果不及时补救,放进熊熊烈火里只会撕扯出一件错误的艺术品。




你不知道自己被急促的河流冲刷到了哪里,只知道身体好像坠入了一个永远没有尽头的深渊,无限放大的失重感让你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牵动着每一根血管。越来越快,极速的踩击跳动的频率像是要将你撞破。“啊!”你在一瞬间找回身体的掌控权之后猛地睁开眼睛惊呼出声。




“啊!你醒啦!”一个黑色短发毛茸茸的脑袋挤到了你的眼前,对方有些稚嫩的脸庞还带着婴儿肥,圆润的眸子带着探究。“这里是?不对……我不是在北海吗……”你像是顿悟了什么似的扫视了四周。这里应该是海岸边,你的后面是一片一望无际的海洋。




“你是谁啊?是被海浪冲过来的吗?”路飞绽放出了一个明晃晃的笑容,露出了一对可爱的小虎牙。他身上穿着白色的小短袖和黑色的小短裤,稚气未脱的脸蛋和小小一只的身高。你并没有欣赏近在咫尺的可爱小天使,而是不断思索着。




怎么回事,虽然你和罗已经乘坐着货船离开了,但是并没有离开北海的区域,只是找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小镇养精蓄锐。那条小河也只是那个土医生医馆旁边的山上的一条河,怎么可能就将你冲刷到了这里。




你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发现除了和常人不一样的苍白以外什么也没有了。“你这家伙真奇怪啊!”路飞这么说着,他好像一只好奇的小狗狗一样指着你说着“被大风暴冲过来身上怎么没有伤啊,上次我去游泳的时候还不小心被沙滩上的石子划到了。”




他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凑近了你,有些杂乱的短发刺弄着你的脸颊,你只感觉到了一阵阵痒意。“还有这里哦,居然正在自己不见唉!”路飞说着,一只小手抓住了你的手腕,一只小手指着你的手臂上的一个小伤口说着。他的鼻尖或许是因为海风吹得,有些粉嫩嫩的,说话的时候还带着淡淡的肉香味。




对方滚烫的手抓住了你的手腕,和你冰凉的皮肤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你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就看见了一道已经变得细小的伤口正在不断贴合,颜色都在慢慢地变淡。从红色变成了淡红色,又变成了粉嫩色,最后又像是被洗去了颜色一般归于了原本的肉色。




“好厉害啊!你可以教教我吗?”路飞看到你神奇的技能后像一只看到肉骨头的修狗一样欢快地围着你打转,他像是小朋友见到超级英雄一样崇拜带着期待着看着你。你一下子忘了自己要干什么了,只能任由着欢快修狗拉着你往着自己家跑去。




路飞的爷爷是当今有着丰功伟绩的卡普中将,这位大人物将路飞交给了达旦照顾,那个有着橙棕色卷发的看起来十分凶恶的女人。她的房子是一个较为朴素的木屋,也是路飞平常住的地方。




他让你在外面呆着,然后一溜烟地跑了进去。里面好像发生了什么似的响起了一阵嘈杂。但是路飞还是手里抱着两块肉跑了出来,只是头上带着一块包。“你叫什么啊?我叫路飞!”小小一只的路飞坐在你的旁边,嘴里嚼着刚刚抢来的一块肉,上面刷有淡淡的一层酱油。或许是看在你很厉害的前提下,他将另一块肉给了你,“我叫小梓哦!”




路飞像一只小狗勾一样张大了嘴一口咬在了色泽金黄带着棕色的肉上,稍微尖锐的虎牙一下子撕掉了一块肉鼓着腮帮子吞咽下去,还带着一点坏习惯地吧唧了一下嘴,似乎在回味这来之不易的肉。他的嘴上一圈都粘上了油腻腻的酱油,空气中都漂浮着肉香味。




你在恍惚中好像看见了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小孩子,背后是扑腾扑腾的小翅膀,优美的羽毛划过空气发出轻微的咔擦声。它一只手里握着一把金色无暇的弓箭,一只手捏着一个尖端是爱心的箭对准了你。你的身上好像有一个消除不掉的靶子,一下子被极速飞过来的箭射中了心脏,你知道,那是——丘比特!




“好可爱啊路宝”你开始哭唧唧地咬着自己的衣角,看着欢快进食的小修勾哭得更加卖力了。路飞抬起那张被酱油弄花的脸蛋,圆润的眸子带着疑惑地看向你“怎么了?小梓,你为什么突然哭了啊?是肉不好吃吗?”路飞说着舔了舔嘴角残余的酱汁,十分不理解地又扯了一块肉塞进嘴里嚼了起来。




“很好吃啊,你试试。”路飞一边说着一边又吃了一块肉,粉嫩的腮帮子被撑得鼓鼓地,还在因为动作一晃一晃上下微微摆动。“没有没有,很好吃”你咬了一口“韧性”较高的肉,这种肉估计是山里的野兽肉。肉很难咬烂,无论是表面还是里面,你都是勉强能撕下一两块吃下去。




路飞不一会就吃完了手中的肉,有些垂涎地看向了你手中正在啃的肉。他像一只找不到饭吃扒拉着路人的裤脚希望得到路人手上的面包的流浪修狗一样,毫不掩饰自己目的地直勾勾盯着你手中的肉块。你见到对方一副好欺负的样子脑海里逐渐浮现了一个邪恶的想法。




“路飞~想要吃吗?”你握着骨头,将骨头上的肉递了过去。路飞一看到凑进来的肉二话不说就嗷呜一口咬了上去,你还没来得及收手,肉就已经被路飞紧紧咬住了。“等等!路飞,那是我吃过的啊!”你有些慌乱地扯了扯手中的骨头,可是路飞始终咬着不放口。




“呜呜呜”他好像要说什么似的,然后就猛地一用力。骨头上的肉就一下子被路飞吞进了嘴里,他一脸幸福地嚼着肉。看着你语言不清地说着,青涩的声音带着几分软乎乎的感觉“谢谢呜呜你给我唔唔的肉,你真是唔大好人唔唔。”

你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已经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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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罗站在那条依旧没有停下的河流旁边,地上散落的苹果依旧没有一丝一毫地变化。黑夜宛如一片牢笼困住了这个世界,天空中只漂浮着淡淡的云彩,像是一团团透明的水晶。罗静静地站在那里,帽檐遮住了月亮投射而来的光亮,一双狠戾的暗灰色眸子在阴影中闪着偏执的光。




他宛若一只蛰伏在阴影里的雪豹,眸子扫视着那条正在奔腾的河流。罗突然嗤笑地勾起了嘴角,露出了一只稍微尖锐的虎牙,恢复了血色的皮肤在月光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苍白。“小梓。”他的舌尖滚动着熟悉的音节,然后缓慢地吐了出来。




像是缠绵着名字的音节,吐息之间尽是冰冷至极。他的雪白斑点帽粘上了露水,在月光的折射下发出了晶莹剔透的淡光。罗按了按自己的帽子,眸子顺着河流的方向看向不断延伸的远方。




他不是没有去寻找过你,他不断地寻找,不断地赶路找到了河流的尽头,在那片瀑布不停地潜水寻找你的踪迹。可是这一切一切都在表明一个事实——你消失了。不是失踪,不是死亡,而是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在这个世界上人间蒸发了。




心脏像是被人用刀片硬生生地挖去了一块,连带着血肉神经,以及不停跳动血管一同缺失了一大块。每次都是一样,无论在什么时候,你都会像一阵无法抓住的风一样从他的指缝溜走,什么也不会留下,只余他一人无助地寻找风的迹象。




罗手里握着你给他的一颗糖,那是你一直不舍得吃的糖果。指尖用力挤压糖纸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指头因为里面硬邦邦的糖块不断发白。他垂眸轻轻看了糖果一眼,然后小心翼翼地塞进了自己的口袋之中。




而你此时正和着路飞睡觉,因为你害怕达旦不接受你这个外来的小孩,于是你在野外的一棵粗壮的大树上找了一个结实的树枝打算建一个木屋住。于是你和路飞就开始去垃圾站捡废弃的木板和看起来有用的东西,努力笨拙地建了一个歪歪扭扭简陋的屋子。




本来你是要自己住的,可是耐不住路飞对于这个简陋木屋的喜爱,于是邀请路飞一起住在了这里。路飞的身上盖着一条薄被子,他没有形象地扒拉着你的手睡着。滚烫的掌心紧紧地贴着你的手腕,毛茸茸的小脑袋也靠着你的肩膀,看起来软乎乎的。




你的身上也披着一条薄被子,看着被路飞踢去一边的小被子就无奈地叹了口气。像一个小妈子一样拖着死死抓着你的手不放的路飞移到了被子周围,然后细心地给抱着你手臂睡觉的小修勾盖了被子,捻了捻他的被角,又将他滚到一旁的枕头拿了过来。




你一只手被路飞修狗紧紧地当做抱枕搂着,另外一只手则是将枕头艰难地塞进了对方毛茸茸的脑袋下。你做完这一切之后有些呆愣地望向了天花板,那是一块块木板拼接而成的简陋歪曲的屋顶,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这颗大树枝上的郁郁葱葱的叶子。




漆黑的天空笼罩着世界,微弱的月光透过这条缝隙撒了进来,像是一缕正焦急寻找港湾躲避的鱼儿,正钻进了这间破陋的木屋里歇息。你想到了远在天边的罗,自从柯拉松先生逝世之后,罗的性格就变得比以前强势了许多,像对事情都有了极端的想法的苗头。




你睡不着地翻了个身,望着自己的指尖发呆。“你这家伙!根本不是什么累赘,我只有你这个笨蛋了……”少年青涩沙哑带着像是在悬崖边缘徘徊的恐惧,他变得像一根紧绷着的丝线,稍有不慎就会一下子断开一样。罗说过的话如同缠在你身上的蜘蛛网,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将其扯去。




你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做法是否正确,但是你的出现带给罗更大的痛苦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你也不敢再去看他的眸子。你觉得,是自己折断了对方原本飞翔的翅膀,是自己放火烧了对方美好的故事,你不敢去看那个被你伤得遍体鳞伤的男孩,所以选择了最为懦弱的——逃避。




微风轻轻吹起了你鬓发,像是情人之间的缠绵悱恻一样勾起了又落下在耳边。你闭上了眼睛,然后静静地睡去了。这一夜,天黑得阴沉,要吞噬掉世间万物,连同那一缕微弱的月光也挣扎着被撕扯在了无尽的黑夜里。




你和路飞一起生活在了一起,路飞很可爱,他每天天真无邪地围着你叽叽喳喳地想要学习你神奇的自愈能力。因为还没有接受那么多的锤炼,对方婴儿肥的脸蛋一直带着粉嫩嫩,鼻尖也是粉嫩的,毛茸茸的脑袋摸起来手感特别好。短短的墨发在你的指缝之间翘起,又被压了下去,闻起来带着肉香味掺杂着淡淡的花草的清香。





你每天陪着路飞去游泳,钓鱼。直到红发香克斯的到来才将这种平静的生活打破,那个左眼上有些较为显眼的疤痕,将对方本就俊朗的面容添上了几分带着野性的成熟美感。现在香克斯依旧在动漫中的那个酒馆子里喝酒,他手里拿着较为大的酒桶,里面的酒水随着动作发出咕咚咕咚的碰撞声。




空气里弥漫着可以麻痹人的酒精味,香克斯翘着二郎腿慵懒地倚靠在桌子上,白色短袖因为动作勾勒出了他的身形,并不是那种肌肉特别膨胀的类型。而是有着优美的肌肉曲线以及完美的人鱼线,精瘦的腰肢和宽阔的肩膀后背,看着有种欣赏古希腊完美艺术品的既视感。




“哈哈哈小姑娘和路飞啊!”他一边晃着手里的酒水一边大大咧咧地向着你们这边打招呼,艳丽的红色头发都随着动作晃动着,鬓发微微遮住了他左眼的伤疤。“小姑娘又来这里帮忙啦?”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了宽大的手掌揉了揉你的头发,指尖插入墨发毫无章法地乱揉起来。




“好啦好啦!”你像是被惹毛了一样抓住了对方作乱的手的手腕,因为你的体型原因导致你两只手才堪堪握住对方的手腕,指尖还触碰到了对方隐隐跳动的动脉。“快放开我啦香克斯!”你发现香克斯其实在某些时候会变得与表面不一样的恶劣。




例如会在知道你不喝酒时故意将你手里的果汁换成了酒水,你当时还没发现就喝了下去,然后恶劣地看着你因为强烈酒精作用呛得双眼发红。最后才带着不知道是不是真实的歉意道歉表示下次不会了。




又或者是现在的时候,香克斯会将你说的话置之身外,然后像一个有着欺负小孩子的恶趣味的老大叔一样,不顾小孩子的意愿毫无章法一点也不节制地揉了又揉,将你的头揉得一团麻。“香克斯!不准再欺负小梓了!”路飞很仗义地拍掉了对方作恶的手。




香克斯看着路飞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音,他的酒桶撞击桌面发出了清脆的声音“哈哈哈你这个小鬼还想学着英雄救美吗?哈哈哈”接着香克斯伸手拍了拍路飞的脑袋笑着开口“等你长大再说吧,臭小鬼!哈哈哈”




酒馆里爆发出了一大片响亮的笑声,大家都拿着酒桶娱乐地敲了敲桌面。其中一个手里拿着肉,体型较为圆润的男人率先开口了“哈哈头儿又在欺负小孩了!”这一声像是一个导火索,一下子点燃了整个酒馆,大家都前仰后合地大笑起来,包括香克斯。




路飞生闷气地坐在一旁,鼓着腮帮子不知道在吃什么。他像是发泄一样狠狠地咬着,然后塞进嘴里一股脑地吃了起来。香克斯又喝了一口酒水,空气里到处是让人脑袋发晕的酒精味,他还乐在其中地又将手中的酒桶递给了你。“来,小姑娘,要不要试试?”




对方的声音因为酒水的浸泡变得沙哑富有磁性,黄色的酒顺着对方的下巴一直在喉结划出了一条水痕。“不要。”你推开了对方递过来的酒桶,还泄愤似的锤了锤对方的大腿,只不过指尖的触感是紧致的肌肉,锤得你连拳头都开始发麻了。




“哈哈哈小姑娘的力气好小啊,像小猫似的。”香克斯充满恶趣味地将你一下子提了起来,比起你,他更像一只玩弄老鼠的猫咪。“放开我!香克斯!”你生气地挥舞着双腿想要逃离对方的手掌控制,可是却逗地香克斯恶劣地笑了起来,他伸出另一只的宽大手还挑逗似拿着狗尾巴草在你的鼻尖处划动着。




然后香克斯像是玩够了一样将你放到了自己旁边的高凳子上面,你的双腿和地板之间有着较大的距离。他扭过头想要看路飞在干什么,看见路飞在不停地嚼着东西后打趣着开口“呦,路飞,生气了吃东西泄愤啊?”但是等他看清楚路飞吃的是什么后立马变了脸色。




“喂!路飞快吐出来!那不是食物!”香克斯猛地起身抓住了路飞小腿就不停地上下甩动,想要让对方吐出吃下的恶魔果实。可是路飞只是像晕了一样吐着舌头,然后小腿处像橡皮泥一样突然伸长,毛茸茸的脑袋一下子撞到了硬邦邦的地板。




“啊!怎么回事啊!”路飞惊慌失措地看着自己伸长的腿,他从香克斯的手里挣脱出来,捏着自己软乎乎可以伸长的脸颊呆愣在原地。你无奈地看着一大一小之间叽叽喳喳,扶着额头看着自己的脚到地板的距离。很显然,香克斯还是比较狡猾地将你放在了高凳子上,你的两只脚都悬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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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香克斯这几天都会呆在这里,几乎每天都喜欢去酒馆里喝酒,然后像是猫逗老鼠一样再逗弄你。对于路飞,他通常只是话语上的以大欺小,看着路飞不爽像小狗勾一样嚷嚷着。对于你都是更加恶劣的,使劲揉弄你的头,或者把你放在下不来的高凳子上,像提宠物猫一样将你提着玩。




这一天的你明显有了不好的预感,看着因为风吹而微微摆动的酒馆门你皱起了眉头。阳光透过了缝隙撒了进来,你的心脏猛地跳动起来,像是被人用手紧紧掐住了一样发出了一阵阵的钝痛。香克斯像往常一样想要逗逗你,却发现了你一脸不安地看向了酒馆的门口。




你像一只惊恐到随时都会爆发的猫咪,炸着毛死死地盯着门口那处透着光线的门板,圆润的杏眼都因为恐惧微微睁大。你正盯着门口,你能感觉到,那个嚣张的山贼就是今天来到这里的。正在你的神经紧绷着的时候,视线突然被一只宽大的手掌遮住了。




滚烫的体温通过接触传到了你的眼上,你被对方很轻松地抱到了大腿上坐着。你的体型很小,和路飞差不多的小小一只,为了不摔倒的你只能紧紧扒住香克斯的手臂。两只脚只能贴着对方的小腿,无法够到地面。“香克斯……”你被香克斯抱着,突然感觉到了心安了一点,双手有些紧张抓着对方结实的手臂。




“哈哈哈小姑娘别害怕啊。”他笑得胸膛都在颤抖,一只手护着你不从他的腿上摔下去,一只手拿着酒瓶将里面的酒水灌进了嘴里。一两滴酒水还因为对方的动作太过粗鲁掉到了你的鼻尖上,冰冰凉凉带着酒精的麻痹。后背是香克斯体温较高的怀抱,让你有些困倦地趴在对方的手臂上。





“喂喂!香克斯!放开小梓!”路飞看见香克斯将你抱在怀里就像一只肉骨头被抢了的修狗,张牙舞爪地抓住了香克斯的红发。“砰!”一声巨大的撞击声传开,酒馆门口扬起了一阵阵尘土,将来人的身影都遮盖住了。你自从听见这一声音后就下意识地抓住了香克斯的胳膊,像小猫咪一样钻进了对方的怀里。




你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次跳河来到这里之后,你的胆子就变得特别小。不仅是心灵上对强者的恐惧,还有身体本能的颤抖和发软,你像一只对任何食肉动物都带着不安的小兔子。香克斯看见紧紧抓着他的衣服颤抖的你眸子一暗,然后抬起头又变成了大大咧咧带着笑容满不在乎地喝起酒来。





“喂!我们要酒!”为首的山贼很嚣张地敲了敲桌子,发出了铿锵有力的敲击声让你不禁抱紧了香克斯,将身体蜷缩起来头埋在对方的怀里。香克斯的眸子闪过一丝不悦,他的声音轻松却带着无形的压力。“不好意思,这里还有小孩子,请不要发出那么大的声音。”鬓发微微遮住了他眼底骇人的神色。




“抱歉啊,这里没有多余的酒了。”玛琪诺带着歉意对着为首的山贼王西格粗暴地开口,“什么叫没有了?!那些家伙喝得是什么?!”西格猛地抽出了泛着寒光的刀刃砍向了香克斯附近的桌面,上面的酒瓶子都被这锋利的刀刃砍得变成了清脆的碎片。其中就有一片猛地擦过了你的耳垂,瞬间出现了一条口子。




“唔。”你捂着自己正不断流着血的耳垂,虽然感觉不到疼痛,可是那种身体流血让你感觉到了如同杂草一样疯狂生长的恐惧,逐渐长满了你整个心腔。“没事吧?小姑娘?”香克斯宽大的手掌轻轻捏住了你的耳朵,粗糙的拇指擦掉了你耳垂上流出来的血液。




你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心里变得有些酸涩,可能突如其来的关心让你都有点把持不住自己。明明之前和罗一起流浪的时候都没哭过,可是现在一听见对方关心询问的话,你的泪水就像是决堤的洪水一样流了出来。“香克斯呜呜……香克斯”你两只手胡乱地抱着对方的腰,连带着泪水和之前被揉乱的刘海就埋在了对方的衣服里,像一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狗勾。





你紧紧地抱着对方,毛茸茸的脑袋不停地蹭着对方的衣服,可是依然止不住滚烫的泪水。“小梓?!你没事吧?”路飞看见你受伤的耳朵也瞬间发起怒来,他龇牙咧嘴地朝着山贼王西格吼着“混蛋!”稚嫩的声音并没有带着恐惧,反而带着不服输的怒意。




香克斯低垂着眸子看着你,草帽的帽檐遮住了他的神色,你只能感觉到对方的大手一直安抚似的抚摸着你的后脑勺,“好了好了,没事了。”你听见对方低沉温和的声音被微风托到了耳边。香克斯一只手搭在桌子上,一只手不停地安抚着刚才极度惊恐的你。





你只感觉到眼眶变得有些刺痛,鼻尖也因为哭过变得湿濡濡的,双手还紧紧地半搂着对方的腰,但因为手太短只能堪堪抱住一半。你突然感觉到了一点难堪,害怕香克斯会因此讨厌你,然后不敢再动作地将头埋在对方的怀里。香克斯微微抬头,面上带着温和的笑容看向了一边的山贼王西格。





他半垂着眼帘,乌黑的眸子变得有些阴沉。“这里没有酒了,你要喝的话可以去其它的酒馆看看的。”虽然他的声音十分平静,可是一股无形宛若海潮的威压猛地排山倒海地向着山贼王西格压去,独属于强者的压迫感弥漫在这所酒馆里。西格突然感觉到重重的压迫带着窒息感传来,他只能支支吾吾地开口“走!”




这一队人慌慌张张地像躲避瘟疫一样躲开了香克斯,完全没有刚来时候的趾高气昂。香克斯则是恢复了原来那副恶劣大叔的模样,用手抓着你后背的衣料像抓小猫小狗一样将你提了起来,看着你红通通的眼眶和鼻尖打趣着“小姑娘怎么没有之前打我的气势了?”




你有些气恼张牙舞爪着表示你只是感觉到疼了才哭的,才没有因为害怕。香克斯只是笑笑并没有拆穿你笨拙的谎言,他的目光移到了你正在愈合的耳垂轻笑出声。“好好好。”你听见对方带着轻快的话语后低下了头,“谢谢”你感觉到自己的喉咙都像是哽住了一样,只能吐出这两个音节。




年幼的小路飞倒是很解气地拍了拍香克斯,他带着婴儿肥的小脸蛋随着动作轻微地晃了晃。“香克斯厉害!”他挥舞着自己的小短手,然后像是崇拜明星一样看着香克斯。然后又拉着被香克斯放下来的你看了又看,然后伸出手捏了捏那已经几乎痊愈的耳垂笑着说着“嘛,幸好小梓你有神奇的能力。”





你有些忍不住地捏了捏对方柔软的脸颊,还坏心眼地扯了又扯,看那有弹性的小脸蛋随着动作伸长又猛地弹回去。“好啦唔唔好啦!”路飞被扯得口齿不清地说着,他也发泄似的抓着你的脸颊捏了捏,还戳了戳你微胖的脸蛋。



你笑了,但是却忽略了一直没说话的香克斯的船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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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救命……”你正往自己和路飞的木屋赶去,突然被一个巨大的麻袋套住了。粗糙的麻袋里还掺杂着一些尖锐的小树枝,这些小树枝因为你的动作划伤了你的手臂和脸颊。你的视线只有光线透过麻袋的朦胧颜色,呼吸起来都是沉闷的空气。




你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提了起来,整个人被麻袋束缚着,因为新鲜空气很难进入加上你刚才挣扎时加重的呼吸,麻袋里的空气逐渐变得有些混浊。你只感觉自己的脑袋变得十分沉重眩晕,加上提着你颠簸的动作,你只感觉自己的胃部一阵翻江倒海。




“放开小梓!你们这群混蛋!”一个稚嫩响亮的声音透过麻袋传到了你的耳畔,你努力睁开沉重酸涩的眼睛,眸子失去了焦距般地看着明晃晃的布料。是路飞,你从自己乱成一团的脑子里抓住了一个名字,开始伸展四肢挣扎着想要逃离。“臭小鬼,既然你这么不识好歹,那么把你也丢进海里!”




山贼王西格像拖拉机一样的大嗓门扯着发出了吼声,你看不见对方做了什么,只能听见路飞近在咫尺的反抗声音。对方挣扎的动作牵扯到了你的袋子,你们就像两只落入猎人手里的猎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绝望吞没自己的全身,黑暗淹没整个世界。




每个东西都有它自身的承受能力,就像弹簧超过了弹力限度就会损坏无法变回原来的样子,就像一张纸用力了就会滋啦一声被撕得粉碎一样。有些东西,有些事情,不要超过那个标准和限度,不然就会让事态失控起来。




你的指尖因为袋子里原本就存在的利刺划伤,刺目的鲜血染红了布袋子,让你的鼻尖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铁锈味。突然,从四面八方冲来冰冷的水流,耳边爆开清脆了落水声,物体击碎水面扎入液体的摩擦。水是液体,具有流动性的它们从布袋子丝线的缝隙中钻了进来,你的口鼻被这种液体装满。




幸运的是你没有窒息感,只有无尽的眩晕和逐渐没有焦距的视线。即使你努力想要集中注意力挣扎逃离,可是海水让你的四肢就像是血液流动不通变得麻木一样,无法动弹无法感知到身体的一切。底下是没有尽头的沉溺,你的耳边传来轻微沉闷的流水哗哗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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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身上传来了触感,就像是有人不断地用拳头触碰你的身体一样,没有疼痛感,只有像是平常握手的触感传送到了你的大脑神经中。你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几个小小的身影对着你拳打脚踢。




一个穿着鲜红色的衣服,头发也是同款的红色模样,他的眉毛是罕见地曲线,弯了一圈又一圈变成了漩涡的纹路。你捂住了自己被光线刺激到的眼睛,余光瞟到了身边同样被击倒的男孩,对方就没有你那么好运了,浑身脏兮兮地像一只被扔掉的金毛犬。




这个男孩的身子格外瘦小,明明是和路飞差不多的身高,可是手臂小腿处的肉却少得可怜,白皙的皮肤被用力的捶打之后泛起了骇人的紫红色印记。男孩紧紧地抓着你的衣角,金黄色的头发掺杂着地上的沙粒,灰尘染上了他的眉眼。




你有些摸不着头脑地转头,就看见了远处正审查着你们的巨大身影。他蓬松又长又多的金黄色头发披散在后背,像一只巨大的狮子王正训练着自己的幼崽们。可是他的目光却不带一丝感情地看向了那个倒在你身侧的男孩,神情冰冷得不像是对待自己的骨肉。





你颤抖着地伸手护住了身边不知道有没有昏迷的男孩,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男人看过来的视线。你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来到山治这里,还以不明的身份。手指突然被一个滚烫的小手抓住了,耳边是男孩轻微的痛呼声以及呼吸,像一只濒死的小金毛,你的脑子里忽然这么想着“不行的,他们很厉害的。”



你当然知道他们很强大,而且手脚因为恐惧发抖软得不像话。就像被人打了麻醉剂一样使不上劲,可是你知道自己不会感觉到疼痛,所以心里不断安慰着自己不会疼就没必要害怕。你讨厌现在自己的身体那种一遇见强者就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颤抖和软弱,换作你没有跳河之前,那是对上了多弗朗明哥你都不带怕的。




山治不知道被击伤了哪里,说起话来带着消散不去的虚弱。他原本抓住你的手指变成了抓住手腕,较为炙热的体温从你们相贴的皮肤传来。“你会……被,他们打死的……快逃吧……你,不属于这里。”男孩沙哑的声音支离破碎得需要你一片片捡起来,然后才能完整地拼出带着颤抖的一句话。





“混蛋!不要走神啊!”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个凌厉的拳头击倒,对方迅速的出拳带着不容小觑的力量,你原来只是带着灰尘的脸一瞬间变得通红。冲击力带来的地面摩擦让你的手掌出血,尖锐的石子刺进了你的伤口里。不过你感觉不到任何疼痛,有时候连自己身上出现了伤口都不知道。





空气变得焦灼,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了液体,你用磨破的手指擦了擦。没有什么痛觉,就像喝水的时候嘴角不小心露出了一样平常。“这家伙是父亲带来的玩具,怎么玩都可以,她死不了。”那个红色头发的男孩狂妄地踩在了你的腹部上,硬邦邦的鞋子还在白色的布料上磨了磨,蹭上了乌黑的鞋印。




你皱着眉,喉咙中泄露出了几声微弱的呜咽。呼吸起来都带上了困难,呼吸道就像被人掐住了一样难以让空气进入。你的五指攀上了对方的鞋子,光滑细腻的鞋面却带着一些鲜血。“拿开你的脚,混蛋。”你忍着不断膨胀的恐惧开口,就在你刚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一边绿色头发的男孩立刻挥舞着拳头击向了你脸颊。




“噗咳咳”你被喉咙里突然冒出的温热液体呛到了,不受控制地咳嗽起来,粘稠带有温度的液体顺着你的下巴一滴一滴掉在地上。“妈的。”你不屑地吐了一口液体,可是小腿不断颤抖的感觉还是传了过来。你恨铁不成钢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迫使自己从蔓延的无尽恐惧中拉回理智。





你不懂,仅仅是一次跳河,就让你变得如此害怕。三个男孩子的出击力道大得惊人。你只感觉嘴巴里的液体就像是呕吐一样越来越多,手上也变得黏糊糊的,冰冷的液体粘在了你的手指之间。山治躺在你的身边,兴许是被打晕了过去,紧闭着眸子没有动作。




你的眼睛突然被绿色头发的男孩击了一拳,硬邦邦冰冷的冲击让你的眼前像断片的电视机一样猛地没有了画面。耳边是一群小孩子讨论的声音“勇治!你看你!把玩具都打晕了。” 被称作为勇治的绿色头发男孩不屑地刮了刮鼻尖开口“怕什么,父亲大人不是说这家伙死不了嘛,先把她关起来呗。”




稚嫩的声音带着最为纯粹的邪恶,逐渐消失在了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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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w+!快夸夸我(求夸小狗狗摇尾巴)

突然不想写单人向了哈哈哈哈

你们觉得呢,是写单人,还是全员

不过我很懒哦哈哈哈哈


可以约稿啦。详情看主页顶置


(看了看空旷的观众席,无脑狂怒:不过是之前的一段时间有半年不在了,怎么人都跑光了?!快回来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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